了两杯。

姜二爷唉声叹气:“不瞒你说,你和我那前女婿长得有七八分相似,这么说可能有点膈应,但是事实如此。晚瓷还年轻,总不能守着个衣冠冢过一辈子,人家以后去扫个墓还能对着墓说说话,觉得人有灵魂,或许能听见,但她只能对着几件衣服,我实在是心疼。”

“所以想请陆总帮个忙,劝劝晚瓷,让她重新找个合适的人,别抱着个不可能的奢望当希望。你和我那前女婿长得像,你劝她可能比我们劝更容易让她想明白,人总要往前看的,京都的青年才俊那么多,像聂家那个小子就很好。”

“这段时间全靠他陪在晚瓷身边,才能让她这么快的走出来,我看晚瓷也不排斥他的靠近,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在一起了。”

姜二爷说话的间隙里,陆宴迟已经喝了好几杯茶了。

称呼他就是前女婿,称呼聂煜城就是那个小子,还一脸亲切。

也幸好是功夫茶具里那样的小杯子,换成个大茶缸子,估计喉咙管都要被烫熟了:“陆总很渴?”

陆宴迟:“还好,最近有点上火,医生让多喝点绿茶。”

姜二爷差点没哼出声,这阴阳怪气的调调,简直和薄荆舟那狗东西一模一样,“那我拜托陆总的事……”

陆宴迟起身,“抱歉,我和沈小姐不熟,可能劝不了,所以这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
他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,朝着姜二爷颔了颔首,起身离开了。

刚拉开包间门,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沈晚瓷。

陆宴迟的脸色黑的跟乡下烧柴的锅底似得,目光冷冷的落在沈晚瓷身上。

沈晚瓷:“??”

她刚才去上洗手间了,过来没见到姜二爷,问了服务员才知道他来了这里。

餐厅大堂比较吵,包间门一关上,完全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。

她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容紧绷,脸色极差的陆宴迟:“陆总,您……”

“哼。”

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单音,擦着沈晚瓷的肩膀离开了。

沈晚瓷一脸无语的看着包间里四平八稳坐着的姜二爷:“爸,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
自被认回姜家后,她就改口了,但前二十几年都没接触相处过,情感上还是有些生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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